蜿蜒的国界线,将蒙古大漠草原分隔成两个国度——中国和蒙古国。从地域上讲,苏日玛、图雅、琪琪格从蒙古国嫁到中国的内蒙古,不过是从草原北边搬到南边。但在她们身上,却映射出两个国度女人思想观念、思维模式、生活上的极大不同。蒙古女人看中了中国老公的踏实与传统;而中国男人,则对蒙古媳妇的能干与自立感到知足。■ 新京报 刘珍妮/文 伊亚飞/图 编辑:陈若冰
蜿蜒的国界线,将蒙古大漠草原分隔成两个国度——中国和蒙古国。
从地域上讲,苏日玛、图雅、琪琪格从蒙古国嫁到中国内蒙古,不过是从草原北边搬到南边。
但在她们身上,映射出两个国度女人思想观念、思维模式、生活上的极大不同。
蒙古国的女人们自立,在家乡务工赚钱,她们多是一个家庭的支柱;对于婚姻,她们更独立,不觉得离婚算是什么严重的打击,自己带几个孩子也没问题;她们直来直去,会惊讶于中国食客你争我抢的埋单方式。
在中国,来自蒙古国的妻子们需要丈夫同意才肯接受访谈,需要花很长时间理解中国式的精明和迂回,需要在十字绣、电话里打发语言不通的孤寂时光。
男孩最早三岁才能剃胎头、儿时通常光着身子“凉养”,蒙古国此类民俗,与中国的风俗产生碰撞,蒙古妻子们坚持着、也妥协着;中国丈夫们接受着,也被改变着。
来中国第一年,蒙古国女人苏日玛干着和在家乡一样的苦力活:搬砖、拉沙土。
一天,张贵林接妻子吃午饭,见许多中国男工都躲起来乘凉喝水,老实的苏日玛还在顶着日头搬砖——没人示意她该午休了。
内蒙古二连浩特,这个蒙语译为“海市蜃楼之城”的地方,中蒙两国民众的交流日益频繁,“赛白诺”(你好)、“何地交斯”(多少钱)、“白依日太”(再见)是人人都会的交际语言,越来越多的蒙古女子成为中国媳妇。
如同苏日玛,嫁到中国的琪琪格、图雅也看中了中国老公的踏实与传统。而张贵林、贺希格和张学兵,则对蒙古媳妇的能干与自立感到知足。